改变必然是由内而外才能真正达成的,老区的我没有追求战力,每天顶着灿艳艳的花冠,身着艳丽的披风,穿梭于雷鸣大陆与各个地图。
不断地向朋友念叨着那句“身无彩凤双飞翼”,听着花海的背景小调,盘膝而坐。“毫无缘由的讨厌了某某某”、“毫无缘由的喜欢上某某某”,每天和好友们拉扯着、谈论着,并不局限于人、也可能是吃的或者一些其他什么。
合了区,我换了新区。一直眼高于手的我喜欢上了这种被男人们追求的叫做战力的东西,以前自己总是觉得冲战明明是傻得无法理喻。
然后也没过多久,确实也没有用多久,战力等一切争强的东西又成为了我所喜爱的东西。而自己听着欧美金曲,用完全俯视的骄傲姿态观察那些其实一度为自己熟悉、现在却属于自己的狂热。
只不过在狂热中,行动比其他任何什么都要原始一些,继续每天合着宝宝,和爱德科洛诺斯打着交道,穿梭于幻化所与冰封走廊。
所区别的地方唯独在于,以前迟迟伤感,空间照片留下来也会算作是某类伤口。原来我是多么恋恋不舍那些消失在视野中的人啊,宛如并非我记录了我们,而是因为记录了它们才出现了我。
然而到了今时今日,终于明白路还是要继续地、独自地走,然后又一头钻进了冰冰凉凉的冰封走廊。
时刻提醒自己、没什么懊悔、没什么惋惜、没什么是必然的负担,走了也便是走了,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所懊悔或惋惜的。我以为内心的选择便都是拥有无可厚非的地位,在那一刻依旧选择了相信自己。
这只是一个人来过往、物是人非的游戏而已,谁又有资格去质问过往的消失呢?我将始终给予自己的改变以默许。
六月流火,改变只是一座流离之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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